雷穆阳无奈,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你这个智商,跟你讲你也不明白,霸什么道什么总裁,少看点吧!这……这感情的事是要用心,跟钱有什么关系?再说了,那是雷东徽的钱,又不是我的钱!”
“嗨,老头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他的钱将来不都是你的?!”
雷穆阳回头看他,“李叔没被你气死,真是命大!”
“不是,你好好说,我怎么就……”
李学恺的话被开门声打断,二人回头,李俊提着保温桶进门,一脸不悦,“你们俩在房间里吵吵什么?走廊里都听得见!医院要保持安静,不知道吗?!”
二人不说话,李峻来到病床旁,看向儿子,“他一个病人,你跟他嚷什么啊?他脑子有病你不知道啊?!”
李学恺“扑哧”一声就笑起来,忙着点头,“没错没错,说得没错,是我错了。”
“切,幼稚。”
雷穆阳不屑的把头偏向一侧,李峻想了想,“小恺,你作业做完了吗?”
“没有啊,我根本就不做作业啊!”
李学恺说得理所应当,李峻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给他一下,“小兔崽子!一个学生,不做作业,你还理所应当了你!”
“干什么啊,老头!我又不是第一天不做作业!怎么还打上人了?!”
李学恺气愤的拿起书包,“我走了,不让你在这儿碍我的眼!哼!”
雷穆阳忍不住笑起来,“原来这话是这么说的吗?”
“不然呢?哼!”
李学恺拿着书包出了门,李峻把保温桶放在一旁,雷穆阳看他一眼,“说吧,有什么事?为了把你儿子支开还要打他一下,很严重吗?”
李峻轻笑,“你这个脑子,有一半用在学习上,你爸都不用那么操劳!”
雷穆阳不说话,李峻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袋放在床上,“看看,签个字。”
雷穆阳打开,文件袋里是几张表,压在最下面的一张,是“休学申请”。
他不解的瞪大眼眸,“为什么要休学?!”
李峻和善的笑,“你不是受伤了吗?你爸想让你在家里修养一段日子。”
“我今天不就拆了?我可以出院再回去上学,为什么要休学?!”
“啧,你这是后脑受伤,出了院也要好好修养,回头你去上学,又是跑步又是踢球的,再让球砸了脑袋,傻了怎么办?!”
雷穆阳皱眉,总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,可雷东徽这些年费力八气的,就是要他读书,怎么这会儿又要他休学了?
他仔细想了想,放下了手里的申请,“李叔,你老实告诉我,雷东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李峻皱眉白他一眼,“胡说什么?!他好着呢!”
“那是公司出事了?”
“没有没有!”李峻无奈不已,“你就别瞎猜了,你爸就是想让你好好养伤,伤好了再回去读书,反正,晚一年毕业也没关系。”
“晚一年?这是什么意思?!”
这意思是说……他不仅要休学,还要留级?!
那他岂不是……岂不是见不到冯若月了?
他犹豫着开口,“雷东徽是……是因为冯若月,才让我休学?”
李峻一愣,“哎呀,你就别瞎猜了!”
“那你倒是告诉我实话啊!”
“实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,可你也不信啊!”
雷穆阳皱眉,把东西丢在一边,“我不签,也不办,更不休学,出院我就回学校上课,大不了……我遵医嘱,不踢球!”
李峻看着雷穆阳一脸倔犟,心里不是滋味得紧,昨天,雷东徽让他给阿权打电话,告诉阿权,雷氏不再跟他们合作,他这样的举措,无疑是要向那神秘人宣战,他要雷穆阳休学,无非也只是怕中间再有什么变故罢了。
毕竟,有一个李成,谁也不保证不会有第二个,第三个。
可他又不能说,雷东徽交代过,这些事,不能让雷穆阳知道。
他只能叹了口气,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表格,反正,雷东徽是雷穆阳的监护人,雷穆阳不签字,雷东徽代签也是可以的。
他来,只是告知这件事,毕竟,对雷东徽来说,没有任何东西……比雷穆阳更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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