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:“哦。”
景郁奇怪,出了门问南陨城,“你有什么要事?要帮忙吗?”
南陨城点头,“要。”
过了会,景郁躺在床上,看南陨城忙活着给她换药,无语,“这就是你的要事啊?”
“这是如今最紧要的事。”南陨城回答得坦然。
景郁的伤口恢复得很好,雪冥的药也好用,倒是不怎么疼了。
换好药后,景郁盖着被子,望着南陨城,挑眉,“你有话想跟我说?”
都是千年的狐狸,演着同一部聊斋。南陨城能看出她的情绪,她自然也能或多或少看出他的心情。
“小七,”南陨城替她拨开眼尾的碎发,轻声问:“小姨与你说的事,你可愿告诉我了?”
到底是什么事,让她如此焦虑不安。
景郁面不改色,“能有什么事啊?不就是这破铃铛咯。”
她从被子里伸出脚脖子,虽说小白守护金铃,可脚腕上缠着条蛇,实在是瘆得慌。
她就把小白丢给雪冥了。
此刻,她纤细的足踝上,只有紧紧贴合的金铃。
“小姨说铃铛响了,南疆的人会来找我,可能挺麻烦的,不过她说不用害怕,他们不敢动我,所以不用担心。”
景郁充分发挥了自己曾经面对测谎仪时的心理素质,看着南陨城的眼睛,表示自己没有撒谎。
然而,南陨城却是一个字都不信,直接拆穿她,“小七,若是如此,你何至于害怕。以你的性子,如此情形,兴奋还来不及。”
景郁:“……”
居然被南陨城给了解透了,不太妙啊。
“那个……”景郁眼珠子一转,瞅着南陨城,“你靠近点,我跟你说。”
南陨城对景郁毫不设防,微微腰身,将耳朵靠近她的嘴边。
景郁忽然仰头,亲住他的耳垂,而后迅速躺回去,看南陨城的反应。
南陨城僵硬地怔在远处,耳朵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变红,转眸看向景郁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,转过去时,鼻尖轻轻蹭过景郁的鼻尖。
景郁一不做二不休,趁着南陨城盯着她看时,又起身亲住他的嘴,还故意tian了一下。
这撩拨的功力,都是从南陨城那一点点学来的。
景郁看着南陨城眼眸变深,呼吸变急,心底窃喜。
还真有用啊。
然而,南陨城却生生压下渴望,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道:“到底是为何事?”
为了转移话题,这人竟是用美人计!
南陨城恨不得咬一口眼前这人,让她知道招惹他的下场。
景郁来了脾气,南陨城不是每次稍微一亲就把控不住的。
这次居然还没有忘记刚刚的事。
她一狠心,握住南陨城的手,“我跟你讲就是了。”
然后,趁着南陨城闭眼压心底y望时,出其不意,速度极快。
拉住他的手伸进被子里,贴在自己的胸口。
刚刚为了方便上药,她跟上次一样,只盖着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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