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冥:“……”
南陨城失笑,拇指轻轻蹭掉景郁唇边的酒,道:“看来雪主得当弟了。”
雪冥揉了揉眉间,他就不该与景郁说这辈分上的问题。
最后只得撂下话,“景郁若嫁,北雪一国便是嫁妆,摄政王的聘礼,如何也该高于此。”
牧野忍不住兴奋,“干得漂亮!”
景郁看了眼雪冥,又看了眼南陨城,直皱眉,“干什么干什么?我才是出聘礼的那个啊!我不是都给聘礼了,南陨城也收了啊!”
雪冥无奈,“哪有女子出聘礼的?自古都是男子出聘。旁的可不顾规矩,可女子出嫁,需得如此。”
何况那聘礼还是从他那里抢的。
景郁一拍胸脯,“规矩是人定的,以后从我这开始就有了!”
说着,也是酒意上头,咬牙威胁雪冥,“大雪球你再多事,我让小牧野给你送聘礼,让你给我说规矩。”
牧野酒量本就不好,比景郁还醉得快,开心的拍手,“好啊好啊好啊。可是景兄,我没那么多银子。”
“我给你,多大点事!”
“好!”
雪冥:“……”
南陨城实在忍不住,轻笑出声,清朗的笑声温柔好听,带着低沉的磁性,尾音却是上扬着,听得景郁心跳不已,回头看他。
她想再听一遍。
南陨城不知她的想法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不够我出,雪主要多少聘礼我们都出得起。”
雪冥罕见的脸皮微红,低声威胁,“南陨城!”
南陨城挑眉,“雪主还有别的要求?”
这一副得意的丑恶嘴脸,雪冥扭过头不作理会。
景郁给每个人都倒上酒,“来来,今夜不醉不归,庆祝我们家小牧野从此摆脱百炼宫,天高海阔,自由自在!”
牧野嘿嘿傻笑,“景兄,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说完,埋头一顿咕噜咕噜,又一碗酒进了肚。
随后将空碗亮给所有人看,嘴咧开笑容,露出脸颊上深深的酒窝。
景郁不由得笑,“一脸傻相。”
随后,她又给雪冥倒上酒,“这一碗,得庆祝咱们雪主大人再不受寒毒侵扰,也不再守着那坟墓一般的雪山过日子,以后……”
雪冥眼底泛着柔情,便又听景郁道:“以后……以后得给我们几人当煮饭婆啦!刚刚那道鸡就很不错。”
南陨城跟着附和,“本王也这样认为。”
雪冥眼底的柔情消失,将酒一饮而尽,他就不该期待景郁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。
牧野嘿嘿傻笑,“景兄说的对!”
雪冥侧眸看他,“哪里对?”
牧野转了转眼珠子,“哪里都对!”
景郁又给自己和南陨城倒了酒,想了半天,道:“南陨城,咱俩似乎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事。”
“有。”南陨城端着碗,与景郁手上的轻碰,“庆祝我的小七活得肆意,庆祝我,眼前所见是宝,耳边所听是爱,心中所想……是命。而这三者,都是你。”
你,是我眼中珍宝,是一生挚爱,是命之所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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