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雪冥与牧野睡了前半夜,见之便疼痛难忍,比之寒毒更甚。
最后没有办法,趁牧野睡着离开,没想到牧野生气了。
他就编了个理由说他已长大,男子汉该一个人睡。谁知道牧野不买账,非要让景郁替他主持公道,以为雪冥不要自己了。
这才大半夜折腾到了禁地来。
景郁听得一愣一愣的,怎么一晚上大家都挺忙的呢。
“所以……现在怎么说?”景郁问。
牧野固执起来跟雪冥没什么两样,“我试一试,能解就解,不能接一起疼,还能有个伴!”
他说了要一直陪着雪冥的,男子汉说话算话!
雪冥定然是不同意,“此痛非比寻常,本尊自小承受寒毒都扛不住这痛,你小小年纪如何能承受?不可!”
牧野板着脸,“小爷就要这么干!”
南陨城悠哉悠哉地,玩着景郁的头发。
只有景郁一个人在认真的劝架,“不就是证明小牧野最在意大雪球嘛,简单!小牧野都说了,他在意的不是我就是你。
那行,从现在开始,我宣布不要小牧野了,给你了大雪球!”
牧野一脸受伤,景郁忙安慰他,“小牧野,你要在心里告诉自己,你最在意的是大雪球。咱先把这花骗过去再说!”
在景郁心里,人命是最重要的,其他什么都可以靠后。
毕竟她为了救雪冥,都能提出自己献身这种方案。现在能这样说,雪冥也不奇怪。
这人眼里,轻重分得清得很。
牧野受了景郁鼓励,郑重地点了点头,闭着眼睛做了会心里建设,伸手就去碰断肠花刺。
还没碰到,手腕被人死死握住。
雪冥眼尾微红,眼底情绪复杂,似挣扎、期待、反对,还有担忧。
“不可,疼痛要人命。你还小,受不住。”雪冥语气软了下来。
他也不知自己是何种心情。
以他和南陨城这样的功力都扛不住,更遑论是牧野。
更何况,感情,如何能试探?
牧野盯着雪冥,眼眶一寸寸泛红,“你怎么就不信我可以帮你解断肠花?!难不成你要在寒毒之后,还要再日日忍受另一种痛吗?你是不是有病?还是说你以后都不打算见我了?”
雪冥眼底难见的慌乱,“我没有如此想,只是若是日夜承痛,总是耗不住,只有夜间……”
牧野才不听他说话,趁着雪冥慌乱之下,桎梏松动。
他挣脱出自己的手腕,猛得握住断肠花花茎,手指被刺出几个细小的血洞。
四双眼睛都盯着那只手。
半晌,景郁小声问:“小牧野,疼不疼?这玩意真有那么神奇吗?”
牧野小心翼翼地看向景郁,“景兄,不疼啊。我刚刚脑子里想了大雪球,可是还是不疼。”
景郁一拍大腿,“妥了!断肠花变回同心花,这花毒解了!
小牧野说的对,凭什么还要折磨咱们大雪球,寒毒都过了,还要疼,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
景郁心底松了好大一口气,幸好,虚惊一场。
这一口气还没松到底,牧野突然扑向她,抱着她哇哇大哭,“呜哇……景兄我对不起你啊,我居然不是最在意你了,呜呜呜……对不起景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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