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习惯性地用右手抓他的手,同时又想摘那花,想研究下到底什么成分能这么神奇。
以她的角度,刚刚碰花刺的右手去抓了南陨城,左手去摘花是最顺手的。
她也就那么干了。
于是……
“嘶!”景郁猛得缩回手,看着手指头上冒出的血,“难道只有这一只手百毒不侵?奇了怪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南陨城很快发现端倪,“小七,是金铃。”
景郁的右手上戴着金铃。
她时常把金铃摇来摇去,左手右手换着来,也就没注意金铃的位置。
景郁把金铃换到左手去碰那花,花刺立刻收缩。
“还真是金铃,怎么这东西不仅能控动物,还能控植物?”
南陨城看了看她的指尖,忽然问道:“小七,疼吗?”
“嗯?这个?这点伤算什么,不疼。”景郁大咧咧地摆手。
南陨城眸光如星,身后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肩上,英俊的脸庞藏在逆光中,笑意比之光芒还要灿烂。
景郁还在用金铃一下下地吓唬那花刺,忽然整个被人腾空抱起,脖子处塞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。
“小七,我好高兴。”
不愿试探是一回事,得知心意又是另一回事。
他的小七,最在意的是他。
景郁好半天才搞明白南陨城高兴的点,冷不丁地给他泼冷水,“我们四个都被扎了,指不定是在意谁呢。”
南陨城不理她,霸道地抱着人走,“笨小七,断肠花要彻底解,是要与心爱之人成为真正夫妻才行,简单亲昵只能缓解。
方才你被扎的那一刻,我才觉心头松了些。”
说着,他咬了下景郁的下巴,“还敢骗我。”
景郁瞪大眼睛看他,“那你刚刚一直忍着的啊?你怎么不说?”
“只是有些许沉重,并无钝痛。没有雪主那般严重。”
景郁暗叹可惜,大意了,早知道她不被扎,等着南陨城受不了,她的计划不就成功了。
真是机会送到眼前她都没把握住!
不过很快,她就看到她的第二次机会了。
看到花浪鬼鬼祟祟地从她的寝宫出来,景郁忙回身抱住南陨城亲,不许他再走。
甚至为了挡住他的视线,几乎坐到了他怀里。南陨城也是顺着她,手托着她往上。
一直到被亲得七荤八素,估摸着花浪应该搞完小动作了。
她才松开南陨城,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嘴唇,没事人一般从他怀里下来。
“咳咳,回去补个觉。”
一进门,趁着南陨城洗澡的时候,她唤出了暗处的死灵卫,“药下哪了?”
死灵卫指了指桌上的糕点,“主子您最爱吃的花糕。”
“再过一刻,花宁太子会以南家之事邀摄政王一见,但花宁太子不会出现,摄政王见到的,会是用了美人千面的假太子。”
景郁接话,“然后他又会用我不能拒绝的理由来找我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景郁拿起一块花糕,“他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吃呢?”
死灵卫恭敬地低下头,答道:“寝殿中有迷香,此花糕所用花正好与之相克。主子若是觉得头晕,又骤然闻此花香,便会生出食欲。
即便主子不吃,待花宁太子来时,也会想办法让主子吃下。”
景郁嗤笑一声,“还设了挺多计谋。”
她直接一口吞了块花糕,命令死灵卫,“今天给我盯好南陨城,一会务必、一定让他找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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