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乔仞视线逃开,离诗诗脑袋几乎依偎在他的怀里,偏着脖子去看他。
殊不知,从乔仞的角度,少女的发丝勾在他的衣襟处,脑袋轻靠在心脏,他只需稍稍俯身,就能吻住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,让她再不能说些让他不痛快的话。
离诗诗笑嘻嘻地,“乔大人既然这么喜欢我,为何不与本公主同房?把你灌醉了还当正人君子,你还说你喜欢我!”
乔仞眼眸睁大,“公主是故意灌醉下官。”
“哼,乔大人莫不是真把我当成了小姑娘,真真是不懂防备。那夜你醉得不省人事,本公主要你的命,可是轻而易举。”
乔仞:“便是清醒着,公主要下官的命,也是轻而易举。只要公主要,下官这命公主便拿去。”
离诗诗:“……你是真有病啊。”
她摇了摇脑袋,“差点被你给带跑了。乔仞,本公主可告诉你,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,最好的办法是先得到她的身体!
你既然喜欢我,为何不碰我?”
乔仞偏过头,避开离诗诗的视线,“公主既然心有所属,下官的心也会收回,公主不必为此烦……”
“你敢!”离诗诗神情慌张了一下,一把揪住乔仞的衣襟,“你既以说了喜欢我,就不准收回!”
乔仞眼神对上离诗诗,眸色淡淡,“公主思慕摄政王,下官之真心,便应当弃如敝履。”
“谁说的?!”离诗诗气得眼睛都红了,“你不会争,不会抢吗?!我人就在这里,你不会先洞房后成亲吗?!我若成了你的人,便是再有旁的心思,也无用了啊!”
乔仞眉心蹙起,“公主千金之躯,如何能这般委屈?乔仞也绝不会令公主蒙受清白丧失之辱,公主即便如今身不由己,却也不可如此不珍视自己。”
离诗诗第一次见乔仞生气,声音都压着怒火,“便是公主自己不珍惜,乔仞也会珍之重之,不许任何人辱公主千金之躯,便是我自己,也不行。”
忽然,离诗诗不生气了,故意道:“那我明日可就给摄政王送荷包去了,最后一晚,乔大人你可想清楚。
万一明日摄政王被我的荷包打动,你可就没机会了。”
乔仞面不改色,“摄政王若因为这荷包爱上公主,这荷包可是出自下官之手。”
离诗诗:“……你要跟我抢男人!”
乔仞:“……”
真是一肚子的气都只能自己咽。
乔仞叹口气,语气软下来,“公主想送荷包就去送,只是莫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这世间任何男子,都不值得公主如此付出。”
离诗诗看着他,“你也不值得?”
乔仞:“任何人都不值得,若真心相待,自会在意你的名节。”
离诗诗傲娇,“你们东禹人可真是事多,在我们北渊才没有这么复杂。”
“便是不管世俗,公主也应当保护好自己。”
离诗诗脾气又上来了,“啰嗦!本宫就问你,今夜你与不与我洞房?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
“什么时候才敢?”
“下聘定礼,上告天地,下告双亲,明媒正娶。”
“若本公主不能嫁人呢。”
“便等到那一日为止。”
一问一答,没有丝毫犹豫。
乔仞第一次觉着,一颗真心掏出来,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可离诗诗却越听越恼,咬牙瞪他,“你给我等着,本宫总有一天,要破了你这迂腐规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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