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来福哪里还不明白杨师爷的话。
“害,懂得都懂,除了范子进之外,其他人也只是场面一下,他们又不懂得什么是诗词歌赋?”
“不过我倒是听好奇的,那个韩信会不会写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杨师爷稀疏平常道:“应该不会吧?我已经调查过韩信的户籍了,他不过只是一个早已落魄的贵族少年,甚至大字不识几个,怎么又能写出文章呢?倒是平安公子,他一向饱读诗书,想必定能做出好文章。”
“哈哈哈,老杨呀,你就不用那么夸赞他了,平安有几斤几两,我还是清楚的。”
杨师爷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假,可是对于刘县太爷来说还是挺顺耳的。
······
县衙门口,一大波食物很快就被灾民们瓜分完毕,与此同时,诗词大会也拉开了序幕。
“咳咳,大家静一下,陆县太爷有话要说。”
杨师爷捋着胡须,对着人群喊道。
很快,骚动的人群便是瞬间安静了下来,几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汇聚到了台上。
陆来福咳嗽两声,终于开口道:“咳咳,嗯,那个大家好啊啊,想必在场的很多人认识我,没错,我就是淮阴县的县令陆来福。”
台下,一阵掌声雷动。
陆来福正襟,继续道:“这次的暴雨事发突然,甚至可以说是来势汹汹,洪水无情啊,我们的淮阴县飞来横祸,不知道让多少人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呀!”
“为此,在这里,我由衷的感谢在座的的捐款,灾区的重建和恢复离不开你们的帮助,你们是大善人啊!”
“而我身为父母官,又是何德何能呀。”
说到这儿,陆来福情不自禁,甚至可以说是情难自已,表情逐渐失控。
陆来福仰天长啸,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。
在众人眼中,陆来福可谓是悲从中来,哭的撕心裂肺。
“陆县太爷果真是我们的父母官,是如此的体恤民情,实乃我大秦之幸,淮阴之幸呀!”
杨师爷当机立断,恰逢其时的把握住时机的大声呼喊道。
“大秦之幸!”
“淮阴之幸!”
此话一出,先是有两三个为首的灾民跪了下来,大声跟随杨师爷呼喊。
紧接着,其他的灾民也如同被驯服般紧随其后,当场跪了下来。
“大秦之幸!”
“淮阴之幸!”
众人异口同声,尽管声音不齐,可气势却是给足。
“甚好,甚好。”
陆来福精明的眼神一瞥杨师爷,甚是欣慰。
杨师爷觉得陆来福可能会宣布纪祭大会拉开序幕,可是陆来福却并没有止步于此,反而身子一颤,直接扑通一声,硬生生的跪下。
那声音,听得杨师爷的心都疼痛不已。
“大家不要这样,我很愧疚,我很自责啊!”
陆来福仰望天空,那模样似乎声声泪下道:
“苍天在上,不知我身为淮阴县的县令,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要错也是我一个人的错,和乡里乡亲们没有关系呀!”
看到陆来福悲情的样子,在场没有一个人不动容的。
哪怕杨师爷也是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。
陈拾也是对这个淮阴县令的好感重新增添了几分。
“你个糟老头子,信你个鬼。”
只有陆平安,对此不屑一顾,嗤之以鼻。
别人不了解他老子,他能不了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