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合适激烈反抗。她闭眼心想再忍忍这货。
江宴俯视着这张艳丽的脸庞,冷脸不语,手里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。
“嘶……疼疼……疼!”谢长鱼挥舞着两个拳头打江宴的胸口。
这种力度对江宴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。
他神色一暗,打消心里的念头,顿时觉得无趣,甩开手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谢长鱼愣了愣,忽然发现她对江宴并不了解。
他怎么会这么冷,这种冷,是发自内心的冷,光站在江宴身边都能发觉到周身温度不一样。
至少,以谢长鱼上一世对江宴的了解,他在人前也算是和气温润的伪君子。
如今,他似乎变了。
“哼!夫君,你怎么这样~”谢长鱼用长袖挡住眼假装哭泣:“我要告诉外公,我要与你和离!”
她跺了跺脚,冒雨跑出长亭。
虽然谢长鱼很讨厌这种矫揉造作的动作,不过没办法,她想,一个正常的女子在新婚这天,发现夫君根本不喜欢自己还冷淡得要命都会做出以上反应。
江宴呼出一口浊气,手心还残留着谢长鱼肌肤的温度。
他唤来玄乙问:“玄墨呢?”
谢长鱼嫁进府中,江宴给玄墨下达的唯一命令便是在暗处监视谢长鱼。
当然,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。毕竟四个月来,嫁进来的女子部都死于意外。
江宴看来,谢长鱼并无特别之处,杀害前面几位的真凶定会想方设法对谢长鱼下手。
那么,他正好可以利用谢长鱼抓出背后的人,另一则,他直觉谢长鱼背后有什么秘密。
雪姬那件事有蹊跷。
二日,谢长鱼起了个大早。
看到铜镜中眼下两块青黑,她长叹一口气。
门外的丫鬟婆子已经催促了好几道,一会还要赶到江家给江家夫妇敬茶。
喜鹊拿着粉盒仔细给谢长鱼遮盖黑眼圈,不想大小姐连续几个喷嚏下来,盒里的粉吹飞了一半不说,连先才在谢长鱼脸上做的功夫也功亏一篑。
“阿嚏,阿嚏!”谢长鱼接过帕子狠狠擤了鼻涕。
无奈地挥手:“算了算了,就这样吧。喜鹊,你的手艺却是需要练练。”
小丫头毛手毛脚的,并不适合做这种细活,怪不得原主以前这般嫌弃喜鹊。
过两天,还是将叶禾召过来才靠谱。
“小姐,相爷太过分了!”
喜鹊昨晚睡的死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可今早她明里暗里听到府上的丫鬟婆子对小姐指指点点。
小姐一定是气病了。
“小事,我自己作的!”谢长鱼倒是想起还有一个人:“小水呢?昨天没留在相府?”
喜鹊静默了两秒,神色有些悲桑。
不会又出什么问题了吧,谢长鱼一见喜鹊这幅模样,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。
半响,喜鹊才接住刚才的话:“小水被相爷身边的那个玄墨公子派去守大门了。”
???
谢长鱼阴森森地笑了:“你确定是玄墨?”
江宴啊江宴,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人,将她的陪嫁侍卫弄去看门,真够有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