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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景桁立起身来到窗边,“你的意思是朕应该更大度一些,对她更加包容一些不该因为文广的事和她有隔阂朕不大懂生活。尤其夫妻过日子,更不擅长了,习惯了她包容朕,受不了她护着别的男人那个守口如瓶的样子,恨不得心给她掏出来把老文剔出去,只留朕一人在她心里!”

子书说,“兄长,男人嘛,让着媳妇儿些。而且,嫂嫂与你是一心的,大雨天,跑出来给你送折子,她自己被淋湿透了,折子一点没湿,细节里都想着你的。另外,我可听两广水患治理的水务阁说,嫂嫂匿名捐了十万两,她经商赚些钱,都搭进去了。

她一句没提吧也没有半夜有意跪着磕头为民祈福,做些功夫活给您看呢。我认为嫂嫂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好,不管你是不是皇帝。”

老莫小声说,“宝银才十一二子书好耐心”

沈子书几乎烫得冒烟,“行了老莫。”

“她捐了十万两。自己赚的银子都搭进去了。虽于朕来说是小钱,但她勤勤恳恳赚来的,你想酒楼一天才得几个钱银。她精打细算,除了给她家人,给旁人只怕舍不得。给小蒋和老文她也没给过这些。还得是朕。”傅景桁的面上终于露出些笑容,破冰,他吩咐老莫道:“你去中宫看看,人平安回家了没有。昨儿夜里那么大雨,别淋生病了。”

“是。”老莫便亲自前去中宫,出门见西宫大婢珠儿在外端着茶静候,于是回头与君上道:“珠儿又来呈茶,雨前龙井。”

“叫她进来。”傅景桁坐在龙椅。

珠儿进来,颤颤巍巍拿不准茶杯,紧张至极,甚至话都不敢说,那男人气场太具有压迫感了,“君君上吃茶。”

傅景桁笑道:“知冷热的,你来了。龙舟上送你回去后,过了一个多月了,一日不见如隔”

他说一半不再说了,够用就行,不值得多浪费口涎。

珠儿红成大虾,“期间奴婢问了莫公公几回,您太忙,没时间吃茶。”

沈子书也笑,兄长逗女孩儿玩儿的时候还是很冷血的,珠儿三道五迷的也是可怜。

“不知道是你。知道的话,忙也把茶水接了。”傅景桁立起身来,“好奇,九儿是她和谁生的,黑眼睛不似朕。长林瞳仁像朕。”

珠儿没有再捂着,交底,径直道:“连成。她的内侍。”

“嗯。好。”傅对子书说,"九儿姓连。连九儿。名字挺好。"

子书说,“比姓傅好。去给嫂嫂解释一个”

“朕笑了没有”傅问。

子书说,“笑的挺明显。恭喜沉冤得雪,清白尚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