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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瑾倒是没有涨奶,多亏他勤劳,他没问,她也没说。

傅景桁的酒窖被毁,他并没有生气,反而眸色温温任她去破坏,从满园的酒酿香中感受着文瑾还关心着他的痕迹,他事后将她按在他腿上,逼她喂他将云吞用了,然后他又喂她用云吞,可太会消磨时间了。大王除了对她不负责任,算是个好情夫。

傅见文瑾用指尖敲桌子,显然急着走,她坐不住了。他压着不说话,云吞嚼得要多慢有多慢,温温与她笑,笑着叫她好乖乖,险些一句‘老莫,去让晋升太学院的考试推后到明日’脱口而出,斯磨她一天。

“老莫备马车,回朝前,把小东西捎一程到老城区还给小蒋。”到底没有继续惹她厌恶,傅颇为紧急地吩咐着,“时间紧,快点,不要拖延。”

“是”是咱家是拖延吗,请问

文瑾实在觉得匪夷所思,他倒紧急起来了。她得到放行令,便步下御阶,打算钻进皇帝的破马车,随即听见院中有声犬吠,听起来有些熟悉,连忙步到院中,竟看见穿着黄马褂的阿大在院里活奔乱跳,文瑾错愕:“阿大!你怎么在这里”

傅景桁将小狗抱在怀里,与文瑾一同进入马车,坐在椅上顺毛撸狗,他不作解释,小狗明显已经叛变投靠傅。

马车往刘宅驰去。

文瑾看着奶奶的看门狗在傅景桁的怀里,并且被他摸得还挺舒服的样子,她忍不住问道:“我家的看门狗为什么在你这里我都找了二三个月了。”

“捡的。”傅语气淡淡的。

“你在哪捡的”

“薛府前院。”

文瑾额头几乎有三道黑线,在她家捡的,这是入室盗窃吧,“可以还给我吗”

傅景桁轻笑,“不可以,它已经易主了,抛弃你,投入朕的怀抱了。但你可以常来看看它。永安街欢迎你。”

文瑾咂咂舌,倒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好放弃阿大了。

到了断桥胡同口,马车停下。

老莫拉开了车帘,文瑾没有犹豫,没有与傅说再见,直接下了马车,回眸里,傅景桁将眼睛别开了,文瑾快步入了胡同深处,投入了蒋卿的马车之内。

老莫将车帘放下一瞬,傅景桁喉间一腥,有红丝自嘴角溢出,薄唇渐渐失去血色,他亲自将昔日恋人送到了蒋的马车,这是她要的尊重么,真难受啊,够疼小蒋了吧。

老莫忙道:“爷,往后真得戒酒了。”

“把酒窖补上吧。”傅景桁吩咐着,“她又不知道酒戒没戒。她不会来看她的狗狗的。她头也不回的走了。”

文瑾入了蒋怀州的马车,刘嫂正抱着长林,长林见了娘亲,便伸着手臂咿咿呀呀要娘亲抱抱。马车在街口与傅的马车擦肩,长林奶声奶气的声音不知那边听见没有。

老莫往蒋卿的马车方向直看,马车里有婴儿吗,听错了吧。

蒋卿问,“瑾儿,怎么从外面回来,一早去了何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