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原师叔听完这话,紧盯着舅妈那躲闪的眼神,“我看你不只是堕胎过吧,那些婴儿的尸体你怎么处理呢”
舅妈连忙答应道:“那肯定是把他们都埋了啊,我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松原师叔一听这话,开始慵懒的在沙发上坐了起来,“如果你不说实话,那我们都帮不了你。你的日子快到头了,最多还有一周,你自己想清楚吧,如果想不明白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说完,松原师叔就要起身,曹应亭也踱步到了门口去。
“别啊,求求你们了,道长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了。”舅妈的手捏着衣服下摆,双脸通红着,有些开始发抖了起来。
我看着舅妈这模样,连忙劝着她:“事到如今,你还是实话实说吧,你不说出来,那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舅妈突然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,“其实三年前我就碰到了冷大师。那个时候怀胎四个月,因为检查出来又是个女儿,我又把她打掉了。
结果打完以后,却发现是个男孩,我很伤心就把孩子的尸体装了回去,打算给他下葬。这个事情我连老聂都没有告诉,只自己埋在心底。
当时医院说我再没有生育能力了,我非常心灰意冷。在经过一个算卦摊位前,冷大师说只要我把孩子的尸体给她,就能保证我再生一个男孩,只不过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好不容易怀上了孕,结果还是在过马路时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一下,孩子还是没了。
之后我没有了生孩子这个执念,但却一直有了哮喘这个毛病。冷大师的店铺也一直在换,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他治疗这个后遗症,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害我。”
听完舅妈如泣如诉的这一段话,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了。
松原师叔叹了口气,“真是自己作孽呀,不过还好时间还来得及,你还算幸运。”
舅妈听了之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挺激动的说道:“那道长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你一定要救救我。”
松原师叔此时面色严肃,示意了在一旁看热闹的曹应亭。曹应亭这才回过神来,递给了松原师叔一个小瓶子。
松原师叔拿着这小瓶子,递给了舅妈,“这蛊毒师下蛊会用自己的血液,这就是解药之一。我用了他亲属的血液,一样可以达到效果,你先把这个喝下去。”
舅妈接了过来,拔掉了瓶子皮塞子,一口气将里面的血喝掉了。
松原师叔这时候我们眼神示意曹应亭,“该守株待兔了,那个蛊毒大概意识到自己寄生的母体已经出现了问题,他应该马上就会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