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以后,家里她还能当家做主吗?
给人是委婉的敲打之法,也是试探容心羽。
顾鎏陵直接拒绝,她是没有想到的。
镇国公夫:“怎么,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长辈?
一个个的,倒是主意大的很!”
镇国公皱眉:“有话好好说,阿羽第一天进门,你这是干什么?”
他来不太说话,想给老妻面子。
不过二孙子已经开口,他知道他言出必行。
未免老妻面上更难看,他这才开口。
他出面,总比被晚辈拂面子得脸一些。
镇国公夫人诧异的看向镇国公。
顾鎏陵却拱手朝镇国公夫人道:“祖母息怒,阿羽身边有得用的。
是此前孙儿指派过去,帮忙她做事的。
所以对于府里的规矩,她早就清楚,不敢劳烦祖母另费心神。”
镇国公夫人皱眉:“你指派人的?”
想说这分明不合规矩。
顾鎏陵坦然的道:“此前阿羽遇刺,陛下都派了内廷卫保镇西公府。
以孙儿与阿羽的关系,怎能没有表示?”
镇国公夫人就沉默了,看容心羽被顾鎏陵扶着肩膀相互,一时心里十分不得劲。
“好了,明丰苑里那么多人,都不是新来的,?”镇国公说。
“你子骨不,就少操心这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,何况他们爹娘还在呢!”
镇国公夫人唇瓣动了动,没再说话。
容心羽爷敬了茶。
又认了二房一众人的脸,便走完了过场。
镇国公这时道:“你们大房、二房已经分家,情耽搁了搬家。
如今该搬搬,搬好了,就把西门封了,以后便是各立门户两家人了。”
这话一出,顾二夫人立即捂着脸,哽咽出声,委屈的不时看眼自家男人。
她不想分!
虽然财产早就已经分割了,但一日不搬,他们就还是镇国公府二房。
一旦搬了,一道墙一封,他们便只是名不见经传的顾家了。
镇国公夫人跟着说:“虽然你们以后是两府了,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来。
老大、老二。
你们终究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,希望你们以后能够继续守望相助,不。”
这话出,二房的人纷纷答应着,大房这边只一个顾大爷应声,其他都没吱声。
镇国公夫,吕氏身上。
吕氏道:“娘您也别看我,只要二弟妹在人前有一次不找茬我们大房,儿媳当愿意和平相处。”
镇国公夫人噎的不行。
顾二夫人梗着脖子气愤道:“大嫂,做人得讲良心!
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大房给占了,咱们都还没求上你一回呢,你们有什么好叫屈的?”
吕氏当即怼了回去:“什么都叫我们大房给占了?
爹娘,你们可都在这儿呢,你二老听听,这叫什么话?”
顾二夫人喊:“我说的哪句错了,明明都是爹娘的儿子。
爵位不说了,其他东西哪样好的不是仅着你们先来?
二房经不求什么了……
的婚事定下来,而后以国公府小姐的身份出嫁,这很过分吗?”
顾二夫人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。